半吊子,偶尔写/画点东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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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九辫] 随笔——怎么死都瞑目


大概是警察朗×精分辫

突如其来的的脑洞

BE向,有血腥表现慎入

以上ok?那就开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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捅进去,拔出来,捅进去,拔出来……
直到温热的液体溅满了他的白衬衫,渗进了两人共睡过的床单,鲜红顺着刀尖爬上掌心。

一只同样温热的手一把抑制住张云雷的动作,却只是轻柔地摩挲着,摩挲着他的掌心,摩挲着他手背食指中指之间的痣,企图抚平他手中的每一条缝隙,以及……强迫他放下满是自己鲜血的水果刀。

“你不是来监视我的么,杨大警官~”
张云雷平日温柔到无以复加的声音变得尖利刺耳,戏谑而又绝望,带着杨九郎从未见过的血腥之美,用的却是那张熟悉的单纯无害的脸颊。

“张云雷……不,应该说…张磊……”

杨九郎清楚的很,这顶着和他一样面貌的人,不是张云雷。他的声音已然变得虚弱无力,抬起头,那人眼眸果然空洞而无神,如果是张云雷,瞳孔中总能看到自己的倒影。

他愣怔了一瞬,随即眉头皱了起来,牵扯着沾染上斑斑血迹的眼尾。

“你在试图把他喊回来,我亲爱的?”

疯狂,甚至癫狂,这是张云雷第一次分裂出这种人格,从三年前被诊断到现在,杨九郎从未想到过把他送到精神病院,纵使自己受到多大的精神折磨

他始终坚信着啊,一个记得自己爱人的人,绝不是一个精神病患者。

可是这一回,似乎玩大了。

杨九郎努力让自己牵出一抹笑,却显得扭曲而苦涩,两人指缝之间只剩黏稠猩红的血液,暧昧不清且触目惊心。空气中弥漫着铁锈般的味道,令人作呕,杨九郎却没法儿避开。

“角儿…门口有两双鞋,穿我的走,千万…别沾上血……”
杨九郎的手很大,并不像张云雷那般骨节分明,甚至还有点肉嘟嘟的,但却能一只手攥住他的胳膊,禁锢着他不许逃离,听完自己最后的话语。

“出门前把家里的…监控记录…都删了,我教过你的吧……”
杨九郎觉得大脑逐渐有些迷蒙,他已然有些看不到那人的身形了,但他依旧固执地扬起头,张开本身就不太大的双眼,似乎企图将那人刻在最后的记忆中。

张云雷眼神里含着诧异,却莫名感到一阵心悸,仿佛…心脏中的某块地方被刀剜下来一样,到底是哪里不对呢?这个人啊,明明是来监视自己的警察,为什么他会教我脱身的办法,而我,为什么会如此的绝望……

“卧室右手边……第二个抽…屉里,有两把车钥匙……”
杨九郎声音变得游离,左手却紧紧抓住他的手腕不放,右手摸上那把刀柄,转换着不同角度抚摸,不放过任何一寸地方,这是…在覆盖张云雷的指纹。

“跑,快跑……

还有啊,角儿,我爱你……”

杨九郎终于阖上了眼,紧攥住张云雷的左手无力垂下。

张云雷却好像血液逆流般,丧失全身气力,他盯着杨九郎的脸看了半晌,心脏漏跳了好几拍,却是满身冰凉。

他转了转被掐红的手腕,抬手抚摸上杨九郎还温热的脸颊,仿佛恋人般亲昵举动,透着张云雷彻骨的绝望。

“小眼巴查的,你不是警察么,怎么这么快就死了啊…你还真是怎么死都瞑……”
张云雷突然顿住,这句话总有些似曾相识,但无论如何想不起来,那个人挣扎着想要出来,却被无情抑制。


“刚才你说的那句话答案还没有收回来啊傻叉,你听好了哦,

我也是啊,杨警官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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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京市公安局刑侦二队队长被发现惨死在在中,警方表示目前正在调查中。

事发三天后,一男子张某前来自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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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是的,你只想着如何让我逃走,可没了你我如何苟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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